Skateboard boy ccute

一个懒得更文与缺少玩伴的人

That should be me(上)

  倒叙风格,在回忆中有三个人的视角,总而言之很容易混乱什么的,不懂请提问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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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他在花村,四月的花村。
  粉嫩的樱花瓣点缀着这座城市,微风漾起丝丝滑腻甜香,儿时无忧无虑的心绪浮上他的心头。
  但他现在状态并不太好。
  他西装革履,机械左臂正在别上胸花,今天是他朋友的婚礼。
  没错,朋友…
 
  他的朋友是一个欧洲人,俏皮的带着家乡气息的英音,雀斑挂在她的脸上,玲珑可爱,她的皮肤细嫩丝滑,如同春日里那缕细嫩柳叶,她不像有毒而又艳丽的罂粟花那样充满致命诱惑力,她是平和的,像初恋一般青涩的果实。
  可惜他只是这场婚礼的嘉宾。
  新郎是一个亚洲人,面部轮廓分明,剑眉冷峻,精通忍术,曾经是一个大黑帮少爷,如今已辞功与名,并在早些时候的事故中得到一副新的身躯。
  他并不讨厌这个新郎,只是他始终接受不了这些。
  距这场婚礼开始还有两个小时,他在口袋里揣了一样东西,这是他最后送给今天这对最幸福的人的礼物。

  未到正午的太阳斜挂在一丝白云也没有的蓝天上,缓慢地,以它还不足以炙烤路面的温度烘干嫩草上的露水,露水悄无声息地一点点加入风的行列。这是一场私人婚礼,在这栋他们购置的婚房后院举行。
  查莉娅正帮忙将座椅排列整齐,温斯顿死盯着一个三层糖霜蛋糕已久,多层蛋糕顶部的人偶摆件让他看得糟心,安娜与莫里森闲聊着一些往事,天使在新娘化妆间进进出出,而他自己,则以上帝视角,在二楼的小阳台注视着这一切。
  仿若一个局外人。

  去年年初,她在尼泊尔任务中失事,飞行器坠毁山崖,她弹射救生舱幸免于难,但之后救生舱的定位失灵,多数人判断她与飞行器一起去了。
 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要疯了,在她出任务前的夜晚,他亲手将那枚甄选已久的小巧戒指戴在所爱之人的手上,一起约定好等任务结束后结婚。
  他以为他的爱消逝了。
  但过了大约一个月,温斯顿联系了他,说,莉娜找到了。
  仿佛一潭死水之中升起的希望一刹那间绽放芳华,他满被荆棘缠牢的心脏摆脱束缚,重新鲜活着,有节奏地鼓动着。
  这也是他第一次意识到,他这个曾经风流的牛仔,竟是如此专情之人。
  激动之余,他匆忙收拾行装,搭乘前往瑞士的飞机。
  她可真幸运,从险境中重生,如果不是源氏发现她的话,破损的救生舱已不能再维持她的身体机能了。
  只是救生舱坠落遭受了巨大撞击。
  她在尼泊尔修养一段时间后被带来。
  她忘记了一些事情……
  刚到达总部,一连串关于她的消息一股脑向他拥来。

  心急火燎之中,他打开“莉娜·奥克斯顿”的病房门---橱柜轻微破损的护目镜和崭新的时间稳定器放在一起,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儿站在窗前,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下,与一旁的全副武装的人有说有笑,听到声响,他们同时回头。
  “请问你是?”一如既往熟悉的声音他听出万丈陌生,他心爱的女孩忘记他了,这是多么令人心寒的事,他从头到脚都是冷冰冰的,脑袋“嗡”的不听使唤。
 
  就是在相同的夕阳下,相隔一个海的海岸线边他掏出那枚戒指,对她许下忠其一生一世的诺言。
  但是她或许再也想不起来那天了,失望与沮丧的巨石堆在他的心坎。
  “莉娜,你可以想起来之前有一个叫杰西·麦克雷的人吗?”他强迫自己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。
  时间凝滞在空气里,三人面面相觑,房间静的出奇。
  “我很抱歉,亲爱的。也许你该告诉我更多事情,这次我会视它如珍宝。”一小会,她打破沉默,带着歉意的笑回复他,灰白条纹的病服显得她的话语更加苍白无力。
  “天使说她仍需要充足的休息,关于你的情况我也有一部分了解,抱着希望,麦克雷。”一旁的源氏朝他走近,很有礼貌地轻拍他的肩膀,然后又将一个苹果递给身后的女孩,后者脸上的笑容比刚才更加真实,更像之前的她。
  她可以回去休息,但是别说太多信息,她可能承受不住,虽然我不想破灭你的希望,但也希望你能清楚的知道这个莉娜和之前的莉娜相似而又不同,你是她曾经的未婚夫。天使在办公室告诉他,“曾经”咬得很重。
 
  他在争得莉娜稍带犹豫的同意之后,立刻带她去机场,订最早前往加州的机票,他从未这么匆忙而又焦急。
  辗转再到他们一起居住的地方,太阳仍是挂在海平面上,日期也没有变化,他内心不住赞叹自然的神奇。
  “有什么新的感觉吗?”他小心翼翼地牵着她的手,将她带进家门。

  Lena side
  轻柔,缓慢地,她轻抚墙面,一步步沿墙移动。
  嗓子里急切的想挤出一连串词语,但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说出什么样的词语,组成什么样的句子,她在心里默默思考,一层又一层迷蒙的雾将她想要的答案笼罩吞噬。
  “我什么也想不起来。”她看见沮丧与失望在他眼里。
  “来吧,到这间屋子。”也许他并未放弃希望。
  “这是你之前的卧室,看看墙上曾花费一下午的杰作。”那是一面色彩斑斓的墙,有着很多照片覆盖。
 
  照片里他们共进晚餐,脸上洋溢着幸福,他们跳着华尔兹,古典一般的美妙,他们在游泳,海水将这份感情记录入眼,他们冲浪,他们相拥,相吻,他们喂鸽子,他们展示自己的戒指……
  她难受极了,脑袋和被称为灵魂核心的心脏,她究竟是谁,这个灵魂睁开双眼,看见的是源氏和尼泊尔的医生,知道自己的本名莉娜·奥克斯顿,飞行员,不记得守望先锋的人和事,能记起的只有很久很久以前她在伦敦生活的记忆。
  身体似被抽成真空,难以言喻的无名伤心情感在她心头盘旋,她的脑袋疼极了,什么也想不起来,只有这种痛苦的情绪一步步将她淹没。
  “莉娜!放松点!”她面前的人惊慌失措,一把拥住她,安抚她的情绪,“不要强迫自己,亲爱的。”
 
  两人静静平躺在床上,男人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她,他很耐心地在等待,等着她逐渐好转。
  漫长的睡眠过去,她感觉自己冷静下来,之前的难受感减轻一大截,她已有闲心判断出失忆前她是这个男人的未婚妻,她抬起手,端详这枚联系过去的她与今日的她的指环。
  一直醒着的人注视着她的举动,如同捕食猎物的狼的眼神。
  午夜时分很寂静,他们房子后的森林沙沙作响,猫头鹰的咕哝似熟睡的人的呼噜,风中夹杂着水汽与泥土的气味,屋内的人意识到外面飘起了雨星,森林里的鸟叫声逐渐增多,羽毛之间的扑闪声在这寂静的夜里突兀极了。
  “对不起。”她以极小的声音开口,她甚至认为雨声都盖过自己的声音。
  “你并没有错。”
  她什么也记不起来,仅存的记忆里最深刻的印象是尼泊尔皑皑白雪,她与源氏曾一起登山,她很喜欢这个救命恩人,他有着亚洲人的谦逊和彬彬有礼,有点固执但都在她的接受范围,在她休养的那段时间,他帮了很多。
  眼前的男人也同样迷人,她有点小惊讶,如此优秀的人竟是她之前的未婚夫,如果,只是如果,她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他,两人必将擦出火花,而用他人的话来讲,这是再续前缘。
  只是他现在太过遥远和陌生,她不是一个仅凭外表就乱下结论的人,只是不曾与他共度某些时光,他仿佛是误闯她正常生活轨道的,一颗迷人的彗星。
  没有可能会撞击。
  就像她目前所见的守望先锋的特工们,都是突然闯进来的。
  记忆中她是飞行员,但他们说她是特工,她身上时间稳定器是最好的例子。
  她之后并不打算回归本职,重新做点其他不危险的事儿,尽管留在那的大猩猩很可爱。
 
  “我想我只能这么说,我们不会再经历之前的事了。你知道的,我是新的莉娜,尽管这话很怪。”她干笑着打破僵局。
  “我明白。”他像个受伤的孩子。
  “真的很抱歉。”眼泪从她眼眶流出,床单湿了一片。

  Mccree side
  清晨时雨下得很大,水泥石子路上涟漪一阵,燥热的加州瞬时达至冰点。但她执意要回到苏黎世---她还在休养。
  他把她送到机场,陪她一起等待,聊了一些她在尼泊尔的见闻,以轻松的语气。
  然后她走了,跑道上的风吹得似张牙舞爪的水草,她登机了。而他就像一个趴在玻璃橱窗张望糖果的孩子。
  她把戒指留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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题外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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